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 “我在意。”苏亦承语气轻淡,却不容拒绝,“除了我,谁都不能这么欺负你。”
准确一点说,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,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。 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见苏简安带着一个男人来,康瑞城笑了笑:“大白天的带着一个男人进酒店,你就不怕媒体拍到了让陆薄言误会。” 他下意识的扶住桌子,这才没有狼狈的跌坐下去。
就算是陆薄言下班了,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赶来。再说了,今天公司应该还很忙。 很快地,电梯门闭合,电梯逐层上升。
头条就如苏简安所料,是韩若曦去探望陆薄言的新闻,标题赫然写着陆薄言和韩若曦在病房里独处了两个多小时,亲密交谈,出来时韩若曦满面春风,写得让人遐想非非。 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,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,铺满苏简安的心脏。